瓶伤药给云惠送去,问问她的情形如何,也可以和她聊聊我的喜好习惯,往后的日子还长,云惠这丫头最明白我的脾性,你问清楚了也好知道行事分寸。”
这些日子以来,我的一言一行都在她的掌握中,今天送入的东西也是由苏培盛检查过的,她自然不会去揣测我的独处是有什么目的,于是不疑有他的领了命退出门去。
晚晴离开了一会,我才起身走到门口,看了看廊外无人才反锁上门。来到书案前展开信,将信中那些带有不同标记的笔画分类抄写了下来,然后再用排列组合的方式拼成字。就这样一遍遍的尝试,用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将藏在书信中的真正内容整理出来。
胤禟传入的字条上,内容并不多,只有十四个字——闻讯心忧,安好否;家中无虞,已照应。
收好家书,将写有译文的宣纸浸入水中,任由那纸上的字迹随之晕开,直至难辨痕迹,才捞出丢弃,转身离开书案,开了门栓,回到榻上。
我思索着是否应该回信,可是却又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告诉他一切安好,让他不要担忧?还是谢谢他考虑周全,主动帮我照顾好耿家?
但我最终还是没有用相同的方式对他的关心做出回应,只是写了封很平常的家书,告诉耿氏父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