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过多久,徐嬷嬷跟着娇杏出来,脸色不善地睨着眼冷冷看着我说道:“福晋主子说了,若格格是来请安的,就请回吧,可若是来赔罪的,就该有个赔罪的样子。格格可要自个拿捏清楚了再说。”
徐嬷嬷的话说的含蓄,估摸着也是乌拉那拉氏的原话。话里的意思我和晚晴都听了个明白。我不动声色地低下头,对徐嬷嬷说道:“自然是来赔罪的,请嫡福晋只管歇着,奴才在外候着。”说完,硬生生屈膝在雪地里跪了下去。
晚晴见我跪下,眼眶顿时红了,可在这地界上也不敢多说什么,眼见着就要随我一起跪下,却被我轻声拦住,说了句:“待会怕是还要靠你扶我回去,一旁站着就是。”
徐嬷嬷见我一跪,脸上露出嘲讽得意的笑容,说了句“候着吧”,就领着娇杏进了屋。
北方正月里的早晚温差大,乌拉那拉氏的院子因是内府主院,通风性极好,跪下去后不久,膝盖周遭的雪开始融化浸湿了袍服,随着清晨的凉风一吹,透骨入心。
膝盖从最开始的酸冷到疼痛,最后到了麻木无知。小腹虽然带着晚晴做的护腰,可是袍服已经被雪水浸透,内里早已失了温度,反而因着湿漉而更加寒冷,一阵阵疼痛发紧。
我知道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