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原本就是看重你聪明贴心,可是没想到你性子那么硬,若不多磋磨些,往后这么下去,吃亏的迟早还是你。你可明白我的苦心?“
她这话说的恳切,我自然也应得顺溜,点头道:“奴才早先冥顽,让主子费心了。”
应下这句,又听她继续说:“我自幼与爷一块长大,他的性子我最清楚,素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你可知李氏为何得宠,还不是因着爷喜欢她那江南女子的软声细语。说来也对,男人在外忙了一天,哪有不想找个贴心的可人儿伺候着说说话。像你之前动不动就甩脸子,爷当然是不乐见的。”
对于她这话的前半句,我只是笑而不语,但听她说到后半句,倒觉得真切,大抵说出了每个男人的心思。我捏着手里的帕子,低着头只是附和称是,也不多言,等着她的下文。
果然又听她再说:“我前些日子听德妃娘娘提起,说是今年春上待选的秀女册子已经呈了上去,只等着过几日便开始择选。皇阿玛免不了为几个阿哥们指下个把人来。一旦新人入府,你若还不争气,爷在你身上的心思恐怕也留不久了。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女人还是该为自己以后多多打算,能生个一儿半女,以后才能多个指望和依靠。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乌拉那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