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不再搭理她,转而与小顺子道:“若非那院让人过来,我也是不会去的。不过我也有意与她交好,试想主子这边多半都在前院,不可能时时顾念着内院,更不可能总为我这一个妾侍操心费神。再过几日侧福晋那边就要出月子了,到时候母凭子贵,必然将这十个月积出来的怨气全清算到我头上,到那时指不定她又要使出什么损招。所以我攀上嫡福晋这棵大树,然后想办法让她俩斗起来,只有她们斗的越厉害,我才能被庇护的越安稳。”
晚晴顺着我的话,对他俩说道:“今个听福晋主子的意思,好像是希望咱们格格能在主子的心里争个位置出来,字字句句倒也说的真切,虽说知道她不会只是好心提点这么简单,可是里面也有些道理。主子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如今能对格格好,往后也能对别的女人好,所以格格这些日子也想清楚了,想在这府里安身立命,总要想办法争出一片清净才行。眼下格格身边也就我们几个能帮衬着,要知道这府里耳目众多,指不定哪句话被有心人听去就是罪过,所以从今往后,说话做事都万万谨言慎行,千万别给格格再添乱坏事了。”
云惠点点头,说了句:“刚才是奴才失言,以后定会小心着些。”
对于云惠真心认错,我笑着说了句:“这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