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那天后,胤禛来院里的次数多了起来,府里的那些原本态度不冷不热地人也突然开始变得殷勤。府中众人关注的焦点似乎一下子从李氏的院落转移到了我的小院。
尽管这样的转变对于深居简出的我来说并无在意,但李氏那边却经历着人生大起大落的煎熬期。不过这一次她似乎没有像从前那样闹腾,反而异乎寻常的安静,
新来的那位老格格一直被胤禛冷落着。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从胤禛的态度上可以感觉出他似乎对康熙所指的这个格格很是不喜。
我原本也试着劝他说:“总归是皇上指下来的人,怎样也该善待些。”
胤禛却道:“这是皇阿玛的恩典,自然应该善待,我让苏培盛交代下去,不管我去没去她那,格格该有的月例和供奉都不能少了半分。”
我说的善待自然不是胤禛所说的这个意思。可是他故意曲解,避而不谈。我也不好多问,只得暗自为这位入府就不讨主子喜欢的女人有些惋惜。
过了端午,府中放出去一批到年岁的旧人,内务府按惯例挑了批新婢送进来作为补充。
胤禛说晚晴过了年就满二十五岁,也到了该出府嫁人的年岁。想着这丫头在身边伺候有些年头,如今对我也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