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像是简单的受凉感冒。可是如果只是简单的受凉感冒,怎么可能会严重到让他不久之后会病死。只是没有仔细诊断,虽觉哪里不对,却也无法做出结论。
“奴才习过一些医理,能不能斗胆恳请近前仔细看看。”我对乌拉那拉氏放低身段柔声说道。
乌拉那拉氏闻言抬眼,眼神中透出警觉与戒备,打量我良久,似乎在想该不该让我看看。最终她还是拒绝道:“不必了,给弘晖诊治的是宫里专司小儿之症的王太医,便是宫里的阿哥们也是经他的手在诊治,想来应该是可靠的。难为你有这份心意,这府里只有你来探望过。就连爷也一直忙着没空……”
说到这里,她黯然看了眼又开始咳嗽的弘晖,轻轻抚了抚他的胸口。
“主子前院事多,许是想着小孩子受凉也不是大病,便没过来。”我宽慰道,却也叹息胤禛这个父亲的确做的不够称职,做父母的,哪怕是孩子咳嗽几声都会紧张,弘晖病了这么几天,即便是忙,也该来看看,何况他不是还有去德格格那院的闲工夫,抽出一会半会的有什么关系。
我这话只能在心里数落,就算不说出来,乌拉那拉氏其实也是明白的。看着床上那个病着的孩子,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探望过弘晖,被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