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猩红热,用中医调理,还是有救的。可是如果按照历史上弘晖最终的命运,恐怕会是很凶险的那一类。
我来不及再耽误,急忙让小顺子往前院送话,让管事的务必告诉胤禛回府后去看弘晖。我担心胤禛再不去,恐怕连孩子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然后自己带上晚晴赶去了乌拉那拉氏的院子,想看看能帮上什么忙。
一进乌拉那拉氏的院子,就觉得气氛不大对,于是也顾不上礼数,径自往弘晖屋里走。进到里屋就见乌拉那拉氏在哭,太医跪在旁边想办法喂着汤药,可是每次喂进去的,弘晖多半都给吐了出来。
“能不能把方子拿来给我看看。”我冲着乌拉那拉氏匆忙行了个礼,转身问徐嬷嬷。
徐嬷嬷看了眼乌拉那拉氏,见她流着眼泪沉默不语,一时也犹豫着要不要拿给我。
我也不顾不上什么,直接走到弘晖床前,看了眼他的疹子,然后不管乌拉那拉氏是否反对,将弘晖的嘴启开看了眼舌头、软腭和喉咙。
就这样简单一看,我心下一沉,回身走到已经紧张站起来看着我的乌拉那拉氏面前,屈膝一拜,说道:“小阿哥的病必须赶快找洋大夫来,再拖下去恐怕就晚了。”
乌拉那拉氏没说话,旁边的老太医却抢先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