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的问询正是如我所愿,高悬的心也随即放了下来,领着钱氏重新走回到跟前。颔首回话说道:”二月十三日天降大雪,一月后饥民入京,过百天时小阿哥开始生病。福晋主子是明白人,可知道奴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吗?“
我没明说那个克死弘晖的人是谁,只是将几个日子报了出来。接着说道:”小阿哥没了,福晋主子觉得谁会最高兴得意?福晋主子应该晓得奴才性子直,素来有些认死理,直言说奴才与福晋主子也有过不睦,可是在奴才心里,主子就是主子,这身份规矩摆在那里是不能坏的。所以今个的事奴才和钱格格甘愿违命也不愿屈从,若福晋主子不愿出来做主,那么奴才们只能为福晋主子守着这规矩等着被发落就是。“
人,有时候在绝望时想要撑下去,只有靠不甘与恨才能撑下去。在这府里,乌拉那拉氏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得不到胤禛的宠爱,也只有弘晖作为唯一的依靠。可是如今不被丈夫疼爱,孩子又没了,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几乎是灭顶之灾,可以说是生无可恋了。
原本这个女人的死活无须我去在意,可是无论是出于自保,还是对这个女人本身心存怜悯,同时也是为了以后的铺路,都让我决定赌这一把。我必须拉拢和利用这个拥有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