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那名刑部官员将负责记录的下属喊进来,当着我的面将那页写着我自述与春儿谈话内容的纸避重就轻地誊抄换掉后,我知道这次我又赢了。
可是我却并没有丝毫作为赢家的喜悦,只是有劫后余生的心虚与后怕。我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好运在越来越多和越来越大的豪赌面前还能用多少次。只觉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一步都走的异常凶险。
人不能说谎,一旦说谎就需要用一百个谎言去弥补,于是谎言就变成了一张网,最终会作茧自缚困死自己。可是没有人能够做到一辈子不说谎,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身边人,于是人与人之间的真诚与信任才会显得更加难能可贵。
当我坦诚说出了与胤禟这层关系后,盘问的进度也就到了尾声。在我心里,除了这件事和我原本身份相关的事是禁忌外,其他一切都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我回到自己院里,晚晴、云惠和紫苑,还有钱氏和她身边的人,都已经回到了院里,看来她们因着当时与众人在一起直到最后,已经确定可以排除嫌疑,所以并没有受到多少刁难。
我问她们都问了些什么,她们说的都差不多,不外乎就是我平时做些什么,与什么人来往,和德格格的关系怎样,那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