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院子里来,你们几个记住了,以后只要是耿格格和钱格格这两人的奴才过来,一律都不用通禀,直接回绝就是,咱们福晋主子,可没那闲工夫搭理她们……”
云惠当时心里委屈的要死,可是想着我素来也不是个喜欢多事的,硬生生忍下没和她争辩,回来后哭了好大一场,只说这娇杏“狗仗人势,太过分了”。
钱氏听了云惠的话,也是动了气,连说娇杏也不过是个通房的奴才,竟然都能这么嚣张,赶明若有了身孕让四爷提了位分,指不定还要怎么作贱我们。
我倒不生气,轻嗤一笑,对她们说:“那还要看她有没有这个福气能怀上孩子,更要看她是否当真能足够聪明的让咱们这位福晋允许她活着养孩子……”
钱氏和云惠都不解我说着话的意思,只有晚晴站在身边轻笑说了句:“还是咱们格格心底敞亮。”
我应下了晚晴的称赞,让她给一头雾水的两人解释这其中的意思。
晚晴思索片刻,笑着说道:“福晋心里怎么想,做奴才的也不好猜测,不过当初福晋一句话就能让主子将咱们格格抬进来,说明对内宅里添人加口的事,福晋说的话在主子明前还是有些分量的。好歹娇杏也是福晋身边近身伺候的亲信之人,若是福晋当真想让她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