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除了什么问题,整个发展就不受控制了,这可能是侧福晋自己都没想到的。所以她最近才那么低调,看来她也是怕的。”
“那么到底是什么事会让整件事出现了不同的走向呢?”钱氏托腮问道。
“这个不知道,但目前的问题是,那个在中间做传话筒并让春儿嫁祸我,然后又将凶手和德格格屋里的人,还有刘嬷嬷堂而皇之带出去的人是谁。我想这个人恐怕也是安排凶手在八月十五那天进府的人。”我盯着手边的那几页纸陷入疑惑。
“不过春儿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她不会随便听从无关人员的话,所以那个内侍必然是她非常确定是侧福晋亲信的前提下才会认为他传的话就是侧福晋的意思,所以才会愿意一搏。”小顺子结果我的话分析着。
“我觉得小顺子说的话有道理,八月十五那天府中被四爷派人盯得那么严实,可是还是让凶手混进来了。我觉得能安排他进来的人,肯定在府中也有一定人脉,并不是大家都不认识的人,必然也都知道他是侧福晋身边的人才会给他几分薄面。”钱氏点头附和。
“会不会是侧福晋没将人交出来,或者他不是侧福晋院子里的人?”我突然奇想地说。
“真有这个可能,我觉得那个刘嬷嬷搞不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