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猜测乌拉那拉氏的举动是无心还是有意。这些都不重要,毕竟只是妾室,终究敌不过这个时代所看重的礼数与子嗣。罢了,至少让他知道我这份心意就好。
屋外的风刮了一夜,辗转反侧,寅时刚到就起身出屋打起太极,跟着一招一式将心情慢慢平复。
“你一晚没睡?”胤禛的声音如往常一样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小院里。
停下动作看向他,先是诧异这个时辰本该出门的他会出现在这里,随后想着他想必是怕我介怀,于是从乌拉那拉氏的院子里出来就顺便过来看看。
“夜里风大,有些吵得没睡踏实,所以起来活络一下身子,想等倦累些再去睡会。”我应道,只字未提昨天的事。
“昨天本来想过来的,可是福晋那边有事……”胤禛走到面前,有意解释。
“我知道,昨天不是要紧的事,毕竟子嗣为大,娇杏可还好?”我打断他的话,他的解释只会让我看起来像是被包养的小三,听着放了自己鸽子的男人说着要应付正妻的无奈,这样的感觉非常糟糕。
“还好,只是有些胎像不稳,太医开药保着了。”胤禛答道,突然又补充了句:”娇杏说是你指使小顺子责打她,以至于动了胎气,所以才会胎像不稳,一直说晚上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