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口中是奴才胚子,可是我却不这样认为,反而觉得能这样每天朝夕相处在一起,也是种姐妹缘分。就像我和你一样,也是冥冥之中的缘分,所以不管以后怎样,我都希望你和他们一样能好好的。”
不过十五六岁的年龄,这些话里却透着疲惫与老迈。原本心理年龄就比实际年龄要大许多,这一两年经li过的事让心态愈发添上了前世未曾有过的沧桑感。
我的话说完,屋里的几个丫头都红了脸,钱氏也笑着说我想得多,总是费心为每个人打算着,唯独一直在亏欠自己。
我说:“不是我想亏欠自己,只是有些事我比你们看得明白。人有时候活的太明白,就会活得特别累。所以有时候活得糊涂些未必是坏事,难得糊涂。”
钱氏还小听不懂我说的话,但晚晴却明白了,接话道:“格格心思太重了,这样容易伤身。”
我笑着说:“心思重点未必不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未雨绸缪总比遇事慌乱要好。”
就这样,钱氏也加入了教授仆婢们识字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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