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与钱氏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放任着她对胤禛的殷勤与讨好。但胤禛不知是顾忌我的感受,还是对钱氏并无旁念,竟是不为所动。
这些时日中,我的拒宠和钱氏的不得宠,也让伊氏做了渔翁,胤禛每天来看过我后,偶尔会去她院里留上一宿再离开。虽然胤禛并没说什么,但伊氏春风得意的样子让府里人也觉着这个颇为讲究难伺候的伊格格在主子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位置的,甚至还有人私下传言我因着小产坏了身子,以后不仅不易有孕,而且极为虚弱,病的连床都下不了,现在只能以汤药吊命,以后能不能大好还难说,就算是好了,一个病秧子加上无子嗣的格格还能得到主子的多少宠爱。
这个传言一开始只是有人说说,但是传到后来不明真相的人几乎都信了。但我却不加澄清,也让身边人不要去理会,就算有人试探打听,也一律以“格格正调养着”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来应对。就连胤禛那边,我也让他不管听到什么都不必插手。
就这样,府里原本对我的巴结逢迎的转向了伊氏那边。不过我这院里因为有胤禛的特别嘱咐和苏培盛的时时看顾,所需用度倒是没有半分影响。对于这样的变化,我反而乐见其成,也暗中让小顺子记下了那些没有跟风转向的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