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奴才给主子捎个话,说是最近乏累的厉害,太医建议静养,所以只能在屋里卧床静养,不能亲自前来,还请福晋主子恕罪。”
这话说给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氏看了眼胤禛,见他合眸不语,也没再多问,只是道了句:“没事就好,好好养着便是,如今府中子嗣不旺,自然当以子嗣为重、”
若换做平时,乌拉那拉氏都这样说了,旁人必然不会再说什么,可是伊氏却突然嗤笑一声接话说:“耿格格当真常去探望钱格格?我怎么听说钱格格如今与耿格格如今关系不大亲近,鲜少往来走动?”
这话一出,就见乌拉那拉氏拿起茶盏掩下情绪,合眸养神的胤禛眉头也微微皱了皱。
“看来伊格格对我院里的事格外挂心,竟然连我是否去钱格格屋里走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不知是不是就连我们每天做什么吃什么也同样了如指掌呢?”我敛眸轻笑,看似顺口地反问。
“耿格格可别这么说,这些可是奴才们私下说的,我也只是碰巧捡了个耳朵罢了。”伊氏见我将这事扯到了她的身上急忙辩解。
“不管怎么说,钱格格与我也是姐妹,有什么解不开的矛盾?”我依旧笑着。
伊氏缓过神来,莞尔一笑:“也是,你二人素来亲近如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