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喜欢争斗的人,若非是被情势所逼也断然不会如此筹谋行事。姐姐是嫡福晋,这一点我们无意改变,待争端平息,我们的孩子以后必然也是姐姐的孩子,一样都是要喊姐姐‘母亲’的。姐姐莫要太过伤感,还是要自个宽心,免得伤了身子。至于扶植谁,这个不必多说,毕竟我的孩子还是比钱氏的小几个月,若是男胎,也不必非要和钱氏的孩子争斗个什么,现在相互间是姐妹,往后两个孩子也都是兄弟,能相互间有个帮衬总比争的你死我活要好。”我说。
“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人,既然你叫我一声姐姐,我也不会把你看外。下个月皇上那边新指下的侧福晋就要入府。也不知道心性是个怎样的,听说她哥哥年羹尧战功卓著,很是被皇上看好,就怕这个年氏也和李氏一样也是个有心眼的,那我们可就不好对付了。我最担心的是年氏会被李氏拉拢到一起对付咱们。”乌拉那拉氏满怀忧心地说道。
“年氏不可能与李氏联手,李氏也未必待见年氏。若想稳妥,我们也可以不让她们联手。”我说。
其实,年氏是什么心性不重要,重要的是年氏和我们这些身份卑微的格格不同,家里有功勋在身被皇帝看重的武将哥哥可倚重,比李氏家中只是文官的父亲要更加强势。依我看来,年氏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