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姐姐想想办法”我敛眸下意识抚了抚小腹,沉声说道。
乌拉那拉氏寻思片刻,点头说道:“无碍,妹妹静心安胎就好,这事我想办法安排妥当就是。”
“有劳姐姐费心了。”我含笑客套,低眸间掩下眼中狡黠。
五月端午,时值佳节,又逢吉日。年氏就在这天被抬入了雍亲王府。与格格们的简陋小娇不同,侧福晋的迎娶虽不如嫡福晋那般隆重繁缛,但也颇为讲究慎重,加上年羹尧的呈请,康熙专门派了亲近的内侍前来道贺观礼,自然也太高了年氏的身份。
我不知道乌拉那拉氏打算找什么人如何攒说弘时闹腾,但绝对相信乌拉那拉氏不会敷衍了事。所以年氏过府当日,我和钱氏都借口身子不便没去观礼,只是窝在自个院子里说话,等着外面传来的消息。
钱氏吃着酸掉牙的梅子乐呵呵地说:“姐姐竟然能说动嫡福晋亲自出手,这样一来就算哪天李氏回过神来,或者是四爷察觉弘时是有人挑唆,也不会怪罪到姐姐头上,这算不算是借刀杀人的最高境界?”
我拿着书默念,对肚子里的孩子进行胎教,听到钱氏这话,伸手用书敲了一下她的头,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其实这事如果她不接手,我也是要找小顺子去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