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掌握了李氏日常的言行,一举一动都逃不出她的手心,只是她引而不发,就等着这些消息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说到这里,我脸色一变,对小顺子说了句:“咱们院里绝对不许再出现任何与福晋或李氏有关的人。还有……我们的消息单靠你一人是不行的,也必须在各院里设法埋下更多有用的暗桩,否则一味靠福晋的消息网,未免太过被动了,倒时候福晋反过来阴咱们一把,咱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姐姐不是和福晋的关系转圜了吗?”钱氏不解我为何突然如临大敌般这么布置。
“她和你不同,现在看来虽说是交好,以后的事谁又能说的清楚。你就当我是兔死狐悲,防患于未然就好。”
当晚,胤禛自然是在年氏屋里歇下。次日因着有这件事的插曲,这场婚礼几乎成了一个笑话。不过也不知是碍着胤禛雍亲王的身份,还是年羹尧的势力,又或者是胤禛在事后做了些什么,所有在场的人都很自觉的三缄其口,对此事仿若未闻,竟然也没闹到坊间皆知的地步,就连康熙那边也没露半点风声。
次日一早,府里所有人齐聚乌拉那拉氏的屋里,等着新来的侧福晋给嫡福晋敬茶,然后也与府里的格格们见个面。
钱氏和我的身子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