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这孩子一辈子,不让任何人欺负他陷害他,可以吗?”
小顺子上前跪下,强忍着情绪沉声说了句:“定不辱命。”
交代完这些事,我的阵痛也发作的愈发频繁。稳婆按照我的安排留下夏嬷嬷和紫菀,将两个过来搭手的粗使丫头唤了进来,让钱氏和小顺子拿了方子退出屋。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疼痛阵阵袭来,那是我从未体会过的痛,撕心裂肺到无法忍受。但我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大喊大叫,那样除了消耗体力外于事无补,于是努力让自己全身放松,不停与稳婆说话,问她宫口开了几指,羊水是否破了。
那个稳婆不愧是宫里出来的,遇事不乱,一边观察眼前的情形,一边不忘回答我的问题。
在我正在承受剧烈疼痛时,紫菀正仔细检查着水盆、干净的麻布,还有孩子的小包被。就在这时,她突然惊呼一声将旁边本就神经紧绷的夏嬷嬷吓了一跳。
夏嬷嬷赶紧上前问了句:“怎么回事?”
紫菀看了眼手上出现的一个小血点,说:“没事,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被扎了一下。”
“被扎了一下?”夏嬷嬷疑惑看了眼紫菀捧着的手,下意识看了眼剪刀的位置,只见剪刀放在紫菀左手边较远的地方,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