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与年幼的弟弟。”我浅声说道,只见紫菀脸色一变,惊恐地看着我。
我没理会她的眼神,继续道:“你光念及你自己的名声,可知她们往后该当如何。要知道这些年我知道你家中困难,私下多有资助,才能让你母亲得以医药不断,否则以你那些月俸何以支撑。可是倘若你死了,你觉着有了这桩事,你的月俸没了,我也不会再有接济之事,你觉着你母亲和幼弟往后的生活又该如何。”
“格格别再说了,格格可还记得马齿苋?那次格格小产也是奴才动的手脚,甚至钱格格那份元宵里原本奴才也是做了手脚的,只是兰欣不知奴才的身份,将那份元宵换成了她放了藏红花的那份。所以奴才是谋害格格第一个孩子的真正凶手,死不足惜,虽说苦了母亲与弟弟,也只怪他们命运不济。谢格格多年看顾,奴才只劝格格日后莫再轻信身边人,今生所负,唯有来世再还”紫菀听我说完这话,突然平静下来,语气清冷地说完这句,趁着所有人一个不察,将手中不知何时握着的一把剪刀刺入了胸口。
“奴才该做的做完了,剩下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望信守承诺,莫再为难……”紫菀断气前,目光移向了李氏,口中似是梦魇般喃喃自语,带着最后那句没说完的话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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