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关系?”我眸色一沉,唇边勾出冷笑。
“哦?咱们可是半点也没插手,怎么可能有什么干系?”钱氏听我这话一出诧异反问。
“咱们在内院能得安生是因为什么?”我看了眼二人,说:“不外乎就是咱们有福晋做仪仗,加上四爷的暗中庇护。可如今四爷忙着外头的事,面上又要宠着年氏让年羹尧安心,哪有精力看顾着咱们,李氏已然不顶事了,一旦福晋出事,府中的权利自然会落到年氏的手上,可是年氏的年纪小,身体娇弱的很,那么四爷必然会让我协理。你们说这差事到时候我是接还是不接?”
“四爷若当真这样安排,自然是推拒不掉的。”钱氏说。
“是啊,可是有句话叫做多做多错,一旦接下来这事,府里只要有半点差错,年氏不会怎样,可我就怕是下一个福晋这般的下场。”我冷声分析着事态走向和出手之人的目的。
“又是一环扣一环的缜密招数,看来果然是那人出手了。眼下我们该怎么办?”钱氏的神色也凝重起来,她很清楚按照我的推断,这人的下个目标恐怕就是我,如果我再出事,她又何足为惧。
“什么也不能做,她这招当真是走一步看三步的阴毒招式。表面上害死年氏女儿对付福晋,看上去和咱们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