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原本老氏不提我也没打算说。突然听她问出时,虽然提及的倒也在情理之中,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起了戒备,借着喝茶的举动遮掩下细微的不自然,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置盏时,脸上换以无奈地疲惫之色,点头说道:“其实也不是多大的病,只是当真与四爷闹得太僵,心理不舒坦,颜面上又过不去,所以不想见人找了个托词罢了,便是钱妹妹那边我也没见,一直等到这些日子自个缓过劲来才好了不少。”
说到这里,我看了眼老氏,见她饶有兴趣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探究之意等待我继续说下去,于是解释道:“你也知道我的性子,原本是想着入府十来年,也就中间见过母亲一面,那段时间刚好福晋暂时不方便,我管着府里的事务,恰巧母亲身子不适,就想着索性任性一次向主事的年侧福晋求了个恩典回家看看。当时也确实想着年侧福晋是个软性子,她也知道府里的实权在我手里,自然不会反对,这事也就这么应下了。”
“妹妹母亲身子不好这事我也听说了,既然年侧福晋体恤妹妹准许探望也不是大事,怎就闹成了后来那样?”老氏听到这里附和了一句,不解问道。
“是啊,我原本也是想着既然年侧福晋都允了,应该也不是了不得大事。可是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