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坐在我的对面一边喝茶一边与我交换着各自的想法。
“府里的人就这么多,其实不排除指使簪儿做这件事的人是故意转移视线才故意说的那话,所以咱们也不能只盯着一个方向钻死胡同,不如采取迂回,想办法从旁侧入手试试。”我喝完小顺子端过来的汤药漱过口,如此应着。
“你说到底是谁这么心狠手辣,你不过是一介内宅妇人,一向低调沉稳,刚来府里时还有股子倔强不逊,这些年早就被磨没了。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找没惹的,也不知道谁非要对你下这种毒手,想来稚子何辜,想来就让人唏嘘不已。”乌拉那拉氏说到这里眼圈就红了。
“要说起来,或许也不一定就是针对我和这个孩子,保不准有人怀着别的心思。之前苏公公就暗中提醒过,说咱们后院不太平,有人想让咱们后宅乱起来,好让皇上觉着四爷无用,想想看小家不治何以治大家,后宅尚且如此,安能放心托付大业?”这些话乌拉那拉氏是知道的,我也曾有意无意地提及,如今再次主动说起来倒也不觉突兀。
如我所料,乌拉那拉氏的神色顿时肃然,喃喃说道:“这样说来恐怕当真不是内宅里的争风吃醋那么简单,难怪越往下查越觉得所有事都透着蹊跷。”
“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