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一切就好,是非对错,他自然会有决断。”我说着话,脸上露出嘲讽的冷冷笑意。
一个月后,府中终于不再有人死去,我的精气神也好了许多,亏掉的气血却始终需要时间去补回,这是时间问题。尽管这一次的筹谋让我永远失去了孕育孩子的机会,但对我来说却是在预料之中的事,也不会因此觉得多么悲伤。
身体终究才是最重要的,生命原本就很脆弱,求得一份安稳的前提必须是有命享受,所以在调养身体的问题上,我从不会亏待自己,实打实地静养了一个多月。这样一来虽然消瘦的厉害,但和面前那个面色憔悴的伊氏比起来却反而更加生动了几分。
“你怎么想着亲自过来我院子里的,要知道全府上下谁不知道我们素来是看不对眼的冤家对头,你说如果我现在突然死在屋里,你会不会被人当做凶手给生擒了?”我慵懒地倚在榻上,伊氏就坐在暖榻对面的那张太师椅上。我看着她那张试图用浓妆遮掩疲惫的面容嘲讽地打趣道。
此时的屋里只有我、她和在雕花隔断后面侍候的小顺子,所以说话也就没了虚伪与避讳。
“我不是来和你说笑的,是想问问这件事你打算怎么了结?”伊氏对于我的无理皱了皱眉,没有回应我的调侃,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