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太医往来府中又有诸多不便,可巧我擅医术,加之手上有份更加对症稳妥的保胎方子,所以才有此提议。这份方子已经给过四爷和福晋那边,也找太医瞧过,侧福晋若不放心也可以找人看看。”
年氏示意谭嬷嬷将方子接了过去,却没细看,只瞥了眼微微沉默后让谭嬷嬷将方子拿着离开,留我与她二人在屋里说话。
屋内只剩两个人时,我反而生出一种危机感,如果按照狗血剧里的情节,年氏想要用腹中这个孩子陷害我,只需要制造出被我害得小产的假象,我便是百口莫辩,再让年羹尧加以施压,胤禛就算是有心,恐怕也是难保我无虞。
一时间我沉默下来,在内心做着各种最坏状况的打算,年氏也在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屋内的氛围顿时在两人的静默与各怀心思中变得尴尬局促,弥漫着让人坐立不安的紧张感。
“其实这些年我都在注意你,却一直都看不懂你。”最终还是年氏先开了口,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谈话的状态显得自然随意些。?????·
听到年氏开口说话,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凝听,脑中快速闪过各种分析和应对,判断着她问话的目的,也暗中观察着她细微的举动,防止她会故意趁我答话分心时做出什么对我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