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六月的气候闷热的让人烦躁,只是稍有动作便是大汗淋漓。这种气候对于月子里的女人来说无疑是种煎熬,连带着照料她的人也都难得一点消停。
我依旧每天来年氏院子里看顾着年氏的情况,按照之前的计划为年氏调养身体,还嘱咐谭嬷嬷务必每天给年氏做适当的清洗和进补。
孩子交给了奶妈在照料,胤禛给孩子取了小名叫福宜,除了有添福的意味外,也说明这个孩子来正是时候,有意传递出胤禛对这个孩子的看重。只是所有看过孩子的人心里都明白,这个孩子的确是难以长久养活的,但是这一点远在四川的年羹尧并不清楚,胤禛让人传给他的消息里只说了年氏顺利诞下一男婴,用以让他定心。
这不过是缓兵之计,就眼下的时局,如果孩子不能顺利活下去,那么孩子生故的那天势必会引起年羹尧更大的怒怨。在这种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我的那个大胆的提议便成了唯一能拼上一拼的办法。
年氏和胤禛早就被我提前告知过,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乌拉那拉氏是后来才知道的,乍听到我的打算只觉得孕育子嗣这种事岂是人为可以控制的。先不说皇家子嗣素来艰难,并非是想生就能生的,而且在这个时代看来胤禛和年氏的年岁都大了原本想要再要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