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仗,恐怕以四爷的性子,以后当真坐上那个位置,又怎么会轻易随旁人摆布,到时难道不怕反祸及年家?”
年氏无奈轻叹了声,苦笑道:“权势惑人,除了大哥外,年家上下恐怕已经没人能看得清这些了。在他们看来,兵权在握,到时候容不得王爷多想,何况王爷到时当真坐上那个位置,为了悠悠众口必然不敢对八爷那些人动手。而八爷在朝中经营多年,朋党林立,岂是皇位不稳的王爷可以轻易撼动的,哥哥或许是想利用王爷立足未稳的时候迫使他定下太子人选,但凡王爷有半点不愿,哥哥随时可以倒戈到八爷那边,王爷如何能全然无所顾忌?”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年氏这些话其实我心里都明白,胤禛对年羹尧的打算必然也是知道的。只是这些话从年氏口中如此轻易对我和盘托出,让我除了觉得受宠若惊外,还有种“知道太多”的危机感。
“这些事其实所有人心里都明白,否则王爷和福晋何须如此重视这个孩子。我与你说,一来是想告诉你,我从未想过让我的孩子与你们的孩子争什么,如今我所想的正如你说的,我想好好活下去,也想有个能好好活下去的孩子。二来是想要求你,以后如果哥哥当真做了什么,也求你能在王爷面前帮着年家说句话,让年家别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