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喇喇的走进了内府,顿时有些心慌,但面上却努力维持着镇定。我见这架势,心下凡是一安,看来时间仍是那个时间,历史也仍然是那个历史。
乌拉那拉氏努力想张嘴询问,可是声音却半天没有发出。直到对方先开口说道:“皇上驾崩,留遗诏传位四爷,奴才是奉隆科多大人之命过来保护各位主子,以防不测。请各位主子们安心,尽快布置,准备进宫服丧之事。”
这个消息一出,乌拉那拉氏的脸上表情变得极其复杂,她似乎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就在这时,伊氏突然砰的一声瘫倒在地,她的动静惊醒了呆立的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氏冷冷瞥了眼伊氏,对旁边人说了句:“扶她下去”,然后控制好情绪客套地对那位传话的武将说了句“有劳各位费心了”,等内侍领着将领走出院子,乌拉那拉氏迅速嘱咐早已候在院子里的那些管事换好衣服后将府里所有带颜色和喜庆的饰物都去了,全都换成素白。
此时的天空飘起了细碎的小雪,仿佛是连天都在为这位在位六十一年的天子哀恸。我们随着乌拉那拉氏走进屋子,原本跟着乌拉那拉氏的李氏突然转过身来,用只有我和她两人可闻的声音说了句:“你那天的话是对的,如今王爷坐上那个位置,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