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才多艺不错,别是个来事的就好,咱们到这个年岁也不求皇上的眷顾,只愿平平静静便是。”
“这年岁又怎地,说来咱们也不过三十四五岁,虽说不比十三四岁那会,却也不能把自己想老了去。人只有心态年轻,才能容貌不衰。看你比我还小上一二岁,怎比我还显老气横秋起来。若非府里那些年操劳了些,便是桃夭年华也未必能及上我半分。”我对钱氏打趣,笑话她将自己说的七老八十一般。
钱氏盯着我看了良久说道:“听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姐姐当真与当年初见时没什么差别,便是如今伤病中,也不过是憔悴了些,但容貌上却不显老,虽说憔悴,却少了往日的清冷坚毅,多了些柔美孱弱。便是我为女子,也要觉得漂亮,难怪皇上对姐姐素来不同。”
“瞧你把我夸得像朵花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当年初见你那会我长得多老气才能过了二十年仍是这般模样。”这话说完,想着二十年前的自己长了张三十多岁的脸,不由轻笑起来,思忖着若当真如此,胤禛那时见了恐怕还当真就不会那么待见自己了。
笑归笑,却也不仅叹息:“二十年便就这般过去,想来若将这辈子的幸福都指望在一个男人身上,未免太过可悲。既然无从选择,那只能想着法子对自己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