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间有多少利害关系能相互制衡对方。只要这种制衡被打破,你认为是同盟的人也可能随时倒戈,相反只要有合适的制衡存在,你的敌人也可能成为盟友。
因为有这样的认知,我从未对乌拉那拉氏放松过警惕,与对李氏一样,同样认为有其他人能够对她产生影响和牵制对我来说不是坏事。在这宫里我只需要有钱氏这一个真正的朋友和同盟就够了。
我看了眼身边的钱氏,钱氏也正好看向我,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色,继续陪着乌拉那拉氏默默地喝着茶。
盏茶过后,乌拉那拉氏放下茶盏,心底真实的情绪掩在了柔和的笑意中,她环顾屋内坐着的人将召集所有人的来意说了一遍,然后问道:“不知道你们可有其他打算?”
看样子乌拉那拉氏失去了继续等李氏的性子,只是李氏仿佛是与她斗了这么些年养出默契般,就在乌拉那拉氏问出这话时,李氏挪着不急不缓地步子走了进来,昂着头趾高气扬地来到乌拉那拉氏面前,没有像一般妃子那样对乌拉那拉氏行叩大礼,而是微微敛眸行了个平常的福身礼,然后左右看了看两边坐着的人,讪笑出言道:“做个睡得不大好,原本是起晚了些,不过刚才走进来时听着你们刚开始议事,当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