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略了这个母亲的感受,在她眼里我始终是她的女儿,时时刻刻为止提心吊胆的女儿。在康熙驾崩那天,她会发病,或许是长久以来担心忧虑的情绪突然到了崩溃的边缘,之后又是一波三折,她的心脏再也经不起这样的跌宕起伏,最终在耿父故去后病情彻底恶化。刚才我几乎已经探不到她的脉搏,按照她现在的状况能撑到现在都已经是极其不易。
“睁开眼能看到你还在娘身边真好。”耿母悠悠转醒,艰难地开口说道,她试图扯出一抹笑容,却只是牵动了嘴角。
“娘,女儿在,您别说话也别动,好好歇会。”我坐到床边拉着她的手,此时除了说些宽慰的话,已经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娘的身体自个知道,这次怕是要和你爹一起去了。”耿母的精神看起来比之前好了些,说话的气力也缓和不少,她苍白的脸上似乎犯起了些红润。
“娘,别说这种话,您会没事的。”面对状态似乎好起来的耿母,我没有丝毫的欢喜,反而更加悲从中来。学医的人如何能够看不出这是濒死前的回光返照。
“时间不多了,你仔细且听着。”都说快死的人能感觉到死亡的临近,耿母的语气急切起来,不许我再多说什么,自顾道:“我和你父亲是青梅竹马,从幼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