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知道怎么离开的雍亲王府去了巩昌府当知府。而他这个兄弟原本就一直在胤禟身边办事,很得胤禟赏识和信任。
“替我谢谢九爷,他现在在西宁那边好吗?”这些人口风都很紧,话说到这个份上必然问不出什么。我也不想深究,只是淡淡说道,然后想了想顺口问了句胤禟的近况。
“劳娘娘挂念,九爷一切安好。”那人接话后沉默了片刻,突然问:“娘娘可有什么口信要给九爷的,奴才可以替娘娘送去西宁。”
我轻嗤一笑,调侃道:“如今我和他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各自安好便是。如果真要说,你就让他别忘了我说过的话。”
说完不等那人细问就站起身,不愿再多留片刻。
耿府内一直留着我的闺房,我推门进去,眼前的摆设一如我离开家时一般,即便经历了府邸的改造和扩建,房屋的格局和陈设也已然按照我习惯的样子在摆放。屋内被擦拭的很干净,就好像这里住的人从未离开过,就连那些已经泛黄的书册都放在原来的位置上,里面最后读到的位置还夹着一片红色的黄栌树叶,是与胤禟和胤禵那次去时无意中夹在衣服里带回的,于是就成了一枚小小的书签。
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回到了过去,依旧是那个刚刚经历了灵魂穿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