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对我一向比较厚待,但凡能说的通常不会有所隐瞒,见他小心翼翼提醒的态度,加上说起驱逐洋人传教士的事,心下也明白胤禛与田文镜和张廷玉这次的议事必然关系到接下来雍正二年的许多重大决策,而且其中想必还有对朝廷中胤禩和胤禟那些亲信党羽接下来的处置。
我无心过问朝堂中的事,这些纷繁复杂的天下大事原本也不是我有兴趣关注的,只是这些事中隐隐传递出的各种潜在信息关系到我救胤禟的计划,也就不得不安排许福多过后去仔细打听。
一直在冰天雪地里站到华灯初上,乾清宫的殿门才被开启,田文镜和张廷玉从里面一前一后的走出来,二人皆是一脸肃穆,看样子是各怀心事,从出来到离去,始终都没左右旁顾过半分。
为了避嫌,我退到苏培盛身后三步开外的位置,直到他俩离开,才示意苏培盛进去通报。
苏培盛进去后良久,直到我以为胤禛不打算见我时,他才出来领我进去。
这是我第一次走进不带任何现代隔离屏障的乾清宫,偷偷环顾四周,暗忖这里到底是中轴上的帝王宫阙,与后宫的宫殿格局完全不同,一眼望去就让人在感叹大气磅礴的同时,也感到了帝王威仪与气势上的震慑。
胤禛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