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敢跟我说话。
即便是有那么一两个胆子大的,也都是跟郑心怡一伙儿的,明里暗里对我冷嘲热讽的,甚至时不时就砸碎我的暖水壶,或者偷走我的牙膏,折断我的牙刷。
一开始我还生气的质问她们,时间久了,大家都团结一致的敌对孤立我,慢慢的,我也懒得跟她们争执了。
一个人呆久了,自然深切的体会到了那种被孤立的孤独感。
每当晚上回到宿舍,看到其他的舍友挤在一起有吃有喝,有说有笑的画面,我都觉得很难过,很心酸。
好几次的深夜,我没忍住,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
可尽管我露出了自己软弱哭泣的一面,我的下铺也总会狠狠的踹一脚的床,嫌弃我的哭声吵到她们睡觉。
慢慢的,我甚至学会了哭泣不发出声音的办法。
想到我和唐欧扬一起在精神病院里的那些快乐却又惊险的日子,我一瞬间就有一种找到了同病相怜的人的感觉。
考虑了好几个晚上,我终于下定了一个决心。
第二天早上,下了早操,我早早的就跑到了食堂里等着。
见唐欧扬打好饭坐到了角落里,我赶紧端着早已经打好的饭坐到了他的对面。
将饭缸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