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
然后,他突然就朝着我跪了下来。
跪下来的那一刻,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给我磕了三个头,哽咽道,“小姐,先生没有看错人,以后小姐有事尽管吩咐,以后老周我为您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我见我一向尊重的管家大叔朝着我这样,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扶了起来。
我跟他说,“管家大叔,你放心,会好的,唐清凯会好的,唐家人不管他了,我管他,咱们所有的东西都用最好的,我赚钱养他。”
我知道唐家人其实都是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唐清凯这么一倒下,他们估计很快就会把盛唐集团的剩余价值压榨完,保全自己。
第七天是医生说的最后的观察期。
从第六天的十一点五十九分开始,我就搬了一个板凳,早早的守在了唐清凯的床边。
我不相信唐清凯就这么丢下我不管了,我相信他一定会醒过来。
所以从时针指向十二点的那一刻,我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上。
唐清凯的脑袋受了很严重的伤,头发因为做手术,已经剃光了。
他的头上戴着纱网,鼻子上戴着氧气罩,脸色苍白,嘴角有几个细碎的小伤口。
尽管他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