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在的,说话做事都流露了出来,然而东皇的嚣张,却是内在的,就像是深深刻进骨头里了一样,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啃了一口苹果,甜意入喉下胃,让我整个人清爽了许多,
“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教导我,男人说话每一个字都是一颗钉子,在反悔之前先吞下几颗钉子,”说这话时,东皇整个人的气势徒然一变,从刚才的随和亲近变成了霸气使然:“所以我东皇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反悔的余地,”
咀嚼着嘴里的苹果,我忽然有些好奇东皇的父亲,能教出这样的儿子来,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秦家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秦峰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没丢过这么大的人,明面上是被压下去了,但以秦峰那种人,玩阴的也不是不可能,”停顿了一会儿,东皇从椅子上站起身,看了眼偌大的病房,对我说道:“我可以保你一时,但保不了你一世,”
东皇离开之后,苏燕简单的和我聊了一会儿后,接到柳烟的电话后回了学校,李子豪步履艰难的走进了病房,看到他脖子上挂着纱布,胳膊上绑着石膏,我急忙下床扶着他坐到椅子上:“你这看起来比我还要严重啊,”
“没什么大碍,胳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