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小猫一样哼了一声。
孟行止唇角微微弯起,而微微粗砺的指腹已经抚上了那一条光洁的小腿。
一年的渔村生活,他的手指上磨出了无数的茧子,萧然又一向是最娇气的,他尽量的放慢放柔了动作了,可她仍是敏锐的决出了不适,蹙着眉尖咕哝一声,翻了个身裹住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
孟行止不由得苦笑,低头看到那里支起的小帐篷,再这样憋下去,人都会废的!
为了她下半辈子的终生性福着想,他也必须要泻泻火了……
萧然觉得好烦,她困的快要死了,可总感觉有磨砂纸在她的身上来回的蹭,起初还以为是做梦呢,可这梦也太真实了吧?
萧然不得不逼着自己清醒过来,昏昏暗暗的房间里,几乎面对面都瞧不清对面那人的脸,萧然的意识一点一点的回归,总算搞清楚扰她好梦的罪魁祸首是谁……
“醒了?”
孟行止微微沙哑的声音忽地响起,萧然吓了一跳:“孟行止……”
“那正好,别睡了,我们做点别的事……”
孟行止一边说着,一边那上下其手占便宜的“磨砂纸”仍在凌虐着萧然的肌肤。
“我困死了……”萧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