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然然,然然你怎么了……”
萧然疼的额上冷汗都滚了下来,孟太太也赶忙叫了护士进来,检查了伤口一番之后,并没有什么事,只是要注意不要再动着那里了,孟行止这才松了一口气:“你好好躺着,什么都别做,想干什么和我说就行了,知道吗?”
萧然乖乖的点头,还真是疼的厉害,虽然有镇痛泵,但好像用处也并不是很大的样子。
到了第二天拔导尿管,又是一番折腾,但好在伤口已经不是火烧火燎的疼了,已经能够忍受。
住院了一周,带着两个小宝贝出院,鹿鹿和定宜都来家里看他们,买了好多小孩子的用品,鹿鹿特别好奇,围着宝宝问东问西的,定宜坐在那里依旧是内秀温柔的样子,只是微微笑着,时不时询问萧然伤口还疼不疼,孩子乖不乖,有没有闹她……
萧然一一的答着,只是感觉定宜虽然在笑,可眼底却好似蒙着一层哀伤的样子,她上了个心,叫了定宜去一边,温声询问了一句:“定宜,你这段时间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定宜摇摇头,可眼睛却湿润了。
她虽然出身不高,可却是家里的独女,父母在家乡那座小城也是有着体面的工作的,自小到大,她虽然不算顺风顺水,可却也从未受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