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宜说不出话来,一时之间,只觉得喉咙里蕴着酸和苦,那两种滋味儿交缠在一起,要她蹙了眉尖。
“定宜。”
他又唤她的名字,定宜忽然有些恍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的称呼,从温小姐变成了定宜?
可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小小的,细细的响起,回应。
“你,你哪里不舒服吗?”
任司曜听到她的询问,忽地苦笑了一声,他的烦恼讲出去,大约要被无数人指责矫情了。
“我的手受伤了。”
任司曜把手伸出去,朦胧的光线,瞧不清楚到底伤了哪里,定宜开了灯,明亮的光芒瞬间铺满了整个房间,方才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忽地就烟消云散了,她稳稳心神,走过去。
他的手掌大约是被什么碎玻璃割破了,血流了有一会儿,都在掌心结了痂。
定宜微微的蹙眉:“怎么这么的不小心?伤口看起来有点深,我要先给你清洗一下。”
任司曜默不作声,任她握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动作轻柔却又麻利的清洗他掌心的伤口。
沾了碘酒的药棉涂在伤处,又凉又刺痛,可她柔软的指腹却是最好的止痛药。
定宜一直低着头,认真的给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