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轻轻念了一遍这三个字,只觉得这香气这名字,都分外的配她。
定宜处理好伤口,涂了药,又薄薄包扎了一层,这才认真叮嘱他:“伤口有一点深,你注意千万不要碰水了,明天下午再来换药……”
他点点头。
定宜捧着医药盒又站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任司曜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她的双颊又开始发烫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定宜说着,轻轻转过身去。
任司曜看着那一片浅粉色的身影就要走出去了,他的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来,如果这一刻不叫住她,大约他就再也不会见到她了。
明天,不,现在过了凌晨了,再有几个小时,他该穿上古板的西装与他漂亮可人的未婚妻站在一起,那个金光闪闪的牢笼把他给囚禁了,他再也逃不开。
“定宜。”任司曜忽然开了口,定宜已经拉开了门,听到他的声音,她下意识的一回头,绾的有些不牢固的湿发忽地就散开了,披覆在她纤瘦的肩上,仿若是柔软的绸缎。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可不可以留下来与我说说话?”
在很久以后,定宜还是会想起那个夜晚,那个散发着木樨香味的美好的夜晚。
她的爱情就是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