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匆匆走了,任太太听着他话语里敷衍烦躁的口吻,不由得拧起了眉。
她还真是没想到,儿子竟然会为了那个温定宜,来找她兴师问罪。
她没告状?说出去谁相信,不然家里谁会嘴巴这么碎说给司曜知道?
任太太几乎能想象出来那个温定宜娇娇弱弱在儿子面前哭泣委屈的样子来,不由得又是一阵窝火。
看来,这次不能再纵容着司曜胡闹,和苏家的婚事,该提上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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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司曜和徐尘沣在一起多喝了一点酒。
他自小就胃不好,任太太不知费了多少的心力给他调理,却成效不大。
任司曜自个儿知道,从他明白自己在这个家里没有一丁点自由和选择权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再也回不到年少时的无忧无虑了。
有句话说的很对,你既然享受了家族带给你的锦衣玉食,那么自然,就该承受常人不能承受的委屈和苦楚。
他比起普通人来说,从小就是金尊玉贵,所以,他也就赔上了自己全部的兴趣爱好和抉择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