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紧,哪怕是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都没能挣脱半分。
“你来做什么……任司曜……我要订婚了你不知道?你放开我……”
定宜只觉得压在心里这么久的委屈,忽然之间全部的释放了出来,她哭的不能自持,眼泪鼻涕都糊在了他的肩上。
他是多么爱干净的人?可却眉毛都没有皱一下,他抱着她,只觉得一颗心忽然就安定了。
这么多年他越来越沉默,越来越不快乐,他以为他会这样一直过下去,到有一天悄无声息的死去也没人知道。
可遇到了她,他方才知道,这世上还有那么多的快乐可言。
他亦是从不知道,心里满满的那种感觉,竟会这般的让他感觉愉悦。
他想,他不会再放开手的,大约是第一眼看到她时,心里已经有了她的位子了,可他对待感情实在太白痴,竟是直到那么久的后来方才知晓。
“订什么婚?我没有答应,你和谁订婚?”任司曜更紧的抱住她,他的手穿过她乌黑微凉的发丝,贴在她单薄裸露的背上,那掌心是微热的,却烫的她整个人都哆嗦起来,所有的防线和故作的坚强与抗拒顷刻间荡然无存,她的身体骤然的柔软下来,哭的声音也呜咽起来。
“定宜,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