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受了那么多委屈,却一个字都不肯告诉我们知道,我简直没有办法去想她这段时间怎么熬过来的!如今你一句误会了她,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吗?”
任司曜倏然抬起头来,他一双琥珀色眸子晦暗阴沉不定,却在触到鹿鹿红肿的一双眼眸时,那些怒火又骤然间烟消云散了。
他不可否认,鹿鹿说的很对,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被人污蔑成那样,而他,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帮她说过,甚至也认定了她是一个看重金钱重于感情的女人……
是他对不起她,是他亏欠了她,如今站在她朋友面前,挨上几句骂就受不了了?
“你怎么骂我都可以,但至少让我知道她在哪儿,让我能亲口给她说声抱歉……”
任司曜话音还未落,鹿鹿忽然冷笑一声:“怎么敢麻烦任大少爷去给定宜道歉?再说了,定宜如今马上就要订婚了,你再去找他,未免也不方便……”
任司曜在得知误会了定宜之后,理所当然的以为当日明媛说的那些回家结婚嫁人的话也是无稽之谈罢了,可如今却在她好友口中再一次听到这样的说辞,不知为何,任司曜只觉得脑间嗡地一声,竟是木愣愣的站在那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