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的认真的起来:“定宜。”
他握住她的手,“从今往后跟着我,或许会让你吃苦……”
定宜立刻摇头,毫不在意的对他笑:“我不怕,司曜,我什么都不怕。”
“可我不舍得……”
“与你在一起,就算是吃苦我也不觉得是吃苦啊,更何况,我们凭借自己努力生活,也不算是吃苦。”
任司曜心里思绪起伏不定,可却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只是心里暗暗发誓,
tang他绝不会让定宜跟着他受委屈。
年轻人的雄心壮志总是听起来看起来都无比美妙的,但在现实面前,往往迎接他们的都是迎头一击。
过完年到了四月间,任司曜的画室开了整整三个月了,这期间,总共卖出去四幅画,有三幅都是朋友买走的。
余下那一副,却也被压价压的很低,怕是连一周的房租都不够。
不是他画的不好,只是在现在这样的社会,埋没的就是有才华却没有名声的年轻人,等到你功成名就,兴许哪怕只是在纸上点一个句号,就有无数的人争相购买。
任司曜不免有些颓丧,定宜却总是耐心极好的安慰他:我们现在又不用担心衣食住行,你只管好好画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