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说着,又哽咽了:“可你想想肚子里的孩子,他是无辜的定宜,你打了他,你和任司曜之间就全完了……”
“我不打了他,你让我从今往后带着一个孩子怎么活?鹿鹿,我不像你,已经安定了,我还要嫁人,我不能带着一个拖油瓶耽误我自己。”
“你为什么不能和任司曜在一起?为什么要分手?就为了钱?定宜,就算是任司曜不回去任家,还有我们……”
“那不一样鹿鹿,事到如今,我和你说实话吧,我认识了一
个孙总……他说会娶我。”
定宜抬头对鹿鹿一笑:“你看,这孩子我更不能要了。”
“定宜……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鹿鹿看着她,满目的不敢置信和失望。
“鹿鹿,我没有办法,我非得这样不可。”定宜看了她一眼,挪开目光,不远处的地方,任司曜站在那里,是连光影都照不到的落寞,定宜顿了一下,然后向着他走过去。
他瘦了太多,只是三天未见,他仿佛是变成了一具骷髅。
“手术日子订好了,就是今天下午,我需要五千块……”
“检查单给我。”
“你只要给我钱就好……”
“检查单给我!”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