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她要走的事情,也并未曾告知鹿鹿和萧然他们。
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昔日最好的朋友,要在他们面前演戏,也实在是太让人疲累了,而她,再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
那天晚上从任司曜那里离开之后,她下面的出血都没有停过,去看医生时,被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又开了无数的药,打了针,被勒令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医生才放她出院。
总算是勉勉强强的保住了,可到底身体还是有了损伤,孙总那边,从那晚之后,也就再也没了联系。
原本就是做戏,任司曜最后的疯狂举止,更是给了人家一个绝好的理由和她“分手”了。
大家倒也清静。
只是这些细细碎碎的事情落在鹿鹿和萧然的耳中,还是让两人红了眼圈。
鹿鹿试探着和定宜联系,可定宜根本不接她的电话,她去找过她,可定宜看到她就说了一句:“怎么,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么?”
昔日最好的朋友,忽然之间连好好儿说话都不能了,鹿鹿心里难受的无法疏解,竟然病了一场。
萧然去探病的时候就劝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定宜她既然做了这样的决定,那我们也没有办法,作为朋友,该做的你我都做了,该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