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忽然对她轻轻的笑了,不知是不是定宜的错觉,在快要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他琥珀色的眼瞳里有泪水氤氲而出,可,她终究没有能够看清楚——
她似被折断了翅膀的孤鸟,软软的倒在了他的面前,任司曜却仍是不肯松手,他的眼眸渐渐通红一片,而那掐住她脖子的指节也变的青白起来,是不是死了?她死了?
任司曜整个人跌坐在地上,仿佛脱力了一样望着毫无声息的她。
那样娇小柔美的一个女人,恬静安好的让他的心都要融化了,可却有着这样可怖的一颗心。
他真想杀了她,亲手杀了她!
他捧住脸,无声的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笑的连眼泪都涌了出来。
定宜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公寓里没有开灯,空气里充斥着浓重的烟味儿,她扎挣着坐起来,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手机,有几个未接来电,是孙总打来的,她没有接,他又发了简讯,说等不到她,先回去了。
定宜想离开这里,没有人可以联络,她唯一能找的人也只有孙总了。
拨了电话,那端很快就有人接起来,定宜一开口,嗓子都是哑的:“喂,孙总……”
斜刺里忽然有一只手把她的手机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