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子你没有打掉?”
定宜在鹿鹿紧张又希冀的目光里做不到继续欺骗她,只能点头,却是哀恳的望住她:“我没有打掉孩子,他现在都两周岁了,鹿鹿我求你,帮我保守秘密好不好?”
鹿鹿恨的牙痒痒:“你傻死了!孩子都给他生了还不让他知道,我现在就告诉他!”
“鹿鹿!”定宜一下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你这样说我,那你自己呢?你那么多的隐情和苦衷为什么不让顾峻成知道?”
“我,我和你的情况不一样……”
鹿鹿整个人瞬间颓丧了下来,她和定宜不一样,他们之间只是门第和家庭的阻挠,可她呢?
她因为自己的亲人,毁了他一生的前途,哪里还有脸用肚子里的孩子来求得他的原谅?
纵然他原谅了她,又怎样?一切能回去吗?那些人还能放过他吗?
她与他重修旧好,那昔日的证词就做不的数了,顾家的人总会要她出面翻供,翻供——她的弟弟,这一次少的就不是一只手了。
鹿鹿仿佛在吞咽黄连水一样,满心都是苦楚。
“正是因为我知道有多难,所以我不希望你也如此,定宜你懂吗?”
鹿鹿望着她恍惚一笑:“我这辈子不会幸福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