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搭上任司曜的?千求万求的好不容易他腾出时间赴宴了,若是因为这丁点小事黄了,岂不是太可惜?
陈老板心里想着,转过身就呵斥定宜:“干什么呢?还不赶紧进去给任公子倒酒赔不是?”
说着,却是给定宜挤了挤眼,定宜心下了然,老板并非真的责骂她,而是做给别人看的。
若在往日,她自然也就听话了,可如今,坐在那里的人是他啊。
定宜只觉得自己的双脚仿佛被钉住了一样,她脊背上满是冷汗,指甲都要把掌心给戳破了,心跳的那么快,快的她几乎有些眩晕了,她真想不管不顾的扭头就走,可陈老板就那样眼巴巴的看着她,她又实在无法狠下心来……
任司曜的手指把玩着面前的玻璃杯,他的睫毛垂下来,遮盖住他眼底的神情,只是嘴角挑出讥诮的弧度,让人觉得捉摸不透。
酒桌上其他几人都觉得有些古怪,看看任司曜,又看看站在包厢门口那个面目秀丽却也并不算太美的别扭的女孩子,都不知是怎么回事。
给陈老板牵线的人有心出来打圆场,笑呵呵开了口:“这是怎么了?小姑娘看到我们一屋子大男人害羞了?”
他开了口,其余几个人就附和着说笑起来,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