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气的脸色微红,又不好拆老板的台,只得又问了一句:“您到底有什么事?”
任司曜指了指车座,不说话。
陈老板站在一边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定宜看的心里不忍,只得硬着头皮上了车。
任司曜直接发动了车子,默不作声的开车,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却还是不说话,定宜却着急了,她下班还要回去接等等呢……
“您到底要带我去哪里?我待会儿还有事……”
“什么事?相亲?”
任司曜嘲讽的看她一眼:“那些老光棍,鳏夫都不肯要你,你还相什么劲儿?”
定宜一下子被刺中难堪之处,只觉得噎的难受,低了头说不出话,竟是眼泪都涌到了眼眶处去。
任司曜见她不吭声,回头去看,却见她低了头咬着嘴唇,眼圈鼻子都红了,眼泪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的,眼神也呆呆的,竟是十分可怜的样子,他忽然觉得心口里酸了一下,伸手拿了纸巾盒子丢给她。
定宜接过去:“谢谢。”
声音小小的,却透着疏离,任司曜心情更加的不好起来:“别把我的车子弄脏了。”
定宜苦笑,却点了点头。
任司曜见她不敢再哭,捏着纸巾小心的去擦座椅上